在下替她赔不是了。”
翟鹤鸣看向乌日图的目光带了审视的意味。
“南诏人?”
南诏人不稀奇,稀奇的是两国关系紧张的时候,还敢在京城逗留的南诏人。
乌日图微微颔首:“我是个生意人,将军不必紧张。”
“哦?生意人会和齐王勾结在一起?”
翟鹤鸣一脸不屑。
圣上刚出事,齐王就迫不及待到处招揽朝臣,今天他也是被好友诓了才上了贼船,这会正烦闷呢,乌日图无疑是撞上了枪口。
不过乌日图也是能忍的,脸上皮笑肉不笑:“有一些大生意,还得齐王拿主意,将军总不能断了我们的财路吧。”
翟鹤鸣冷哼一声,转身离开。
沈棠梨感觉腰间的手松开了,小心翼翼抬头观察乌日图的表情。
“跟我来。”
他面无表情,大手用力攥紧沈棠梨的手腕,大长腿一步抵沈棠梨两步。
沈棠梨跟不上,几乎是被拖着走的,到了后面手太疼了,她突然呜咽一声,小声啜泣起来。
乌日图身体一顿,回头看着她。
沈棠梨赶紧擦了擦硬挤出来的眼泪,水眸汪汪,委屈极了。
乌日图低头将她拦腰抱起,贴着她的耳朵软了语气:“此地不宜讲话。”
沈棠梨乖巧点了点头,把脸埋进男人胸口,他抱着她,像没有一点重量一样,大步流星朝最里面走去。
喧嚣声震耳欲聋,沈棠梨悄悄抬眼,只见偌大的船舱坐满了人,席上有她认识朝中大臣,也有一些官职低微的无名小卒。
齐王坐在主位上,身侧正是刚刚被沈棠梨劫持过的珞姬。
这会台上有伶人在演唱,乌日图的到来没有吸引任何人的目光,倒是齐王脸色一僵,比珞姬表现得还要震惊。
沈棠梨还以为自己面纱掉了,伸手摸了摸,还在。
那他这是什么表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