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抵住了自己的腰,浑身一僵,脸霎时失去了血色。
周围几个士兵疑惑地看过来。
珞姬察觉硬物更用力了,她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说错了话,下一秒就要血溅当场。
出身风月的她最是会演戏,当即调整好表情,亲切地握住沈棠的手,朝士兵道:“她是我的丫鬟,一会要给我梳妆的。”
士兵不疑有他,目送两人上了小船。
快到湖中心时,珞姬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:“这位姑娘,是来捉奸的吧?”
沈棠梨点头:“没错,我未婚夫瞒着我逛花船,我要上去宰了他。”
珞姬身子一抖,讪笑着:“姑娘好好说,我自会带你上船,你看你这……”
她指了指腰间被抵住的位置。
沈棠梨目露凶光又戳了她一下:“少废话,上了船饶你性命。”
第一次当恶人,感觉还怪爽的。
珞姬瑟瑟发抖,梨花带雨。
终于上了船,珞姬脚步虚浮地被沈棠梨拥着往前走,好不容易进了船舱,她才感觉腰间一松。
沈棠梨轻佻地摸了一把她的脸,说:“送你了。”
然后身形就消失在了层层叠叠的纱幔后。
珞姬愣愣地捧着一锭金子。
原来让她胆战心惊许久的居然只是一锭金子!
沈棠梨才不管她的心情,在脂粉扑鼻的纱幔间快速穿梭,一头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她捂着被撞疼的额头抬头,就见脸色铁青的翟鹤鸣站在那里,她心下一紧。
怎么办,要被发现了!
不对啊,她干嘛要怕他,好像自己才是被捉奸的那个。
也不对啊,说起来不应该是她捉他吗?
他可是一直在花船上的。
沈棠梨快被自己绕晕了,手脚僵硬,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。
翟鹤鸣嫌弃地拍拍自己被撞到的地方,看向沈棠梨时不像是认出她的样子。
“你哪来的,怎么走路冒冒失失的?”
沈棠梨可没学过变声啊,她一开口不就露馅了吗?
正焦急呢,一双大手搂上她的腰,乌日图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“贱内生来不会言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