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的家人也带上。”
……夭寿啦!
可能是她拒绝的意味太明显,乌日图不解地歪头看她:“你已经被我摸光了,还想嫁给别人?”
“不,不行吗?”
“当然不行!”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,“在我们那三心二意是要受万蛊噬心的,以后你只能爱我,我只能爱你,这是规矩。”
什么什么,什么时候发展到你爱我我爱你了?!
沈棠梨抬手将面纱往上提了提,连眼睛都不让他看了。
她觉得自己还是当哑巴好了。
显然乌日图也不需要她的答案,两人相安无事回到了酒楼。
沈棠梨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了,她觉得自己眨一下眼睛都能做个梦,打个哈欠就能灵魂出窍,一扑到柔软的大床上,她就呼呼睡着了。
乌日图坐在椅子上,手里拿着茶杯小口小口抿着,时不时看她一眼。
见她翻身踢掉了被子,还好心给盖了回去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门口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。
乌日图放下茶杯,推门出去了。
本该沉睡的沈棠梨突然睁开了眼睛,窗口人影闪过,无声无息跪到她面前。
“怎么这个时候才来?”
她刚进城就留了记号,手里的暗卫早该收到消息的。
黑影低下头:“跟殿下一起的那个人,武功在我等之上。”
他们这些练武的,对气息都格外敏感,一旦心存疑虑,就很难接近。
沈棠梨也不为难,问出下一个问题:“陛下怎么样了?”
“陛下还在昏迷中,但无性命之忧。”
沈棠梨放下心来,手指蜷起又放开,喉头涌上一抹苦涩:“君长钰……有没有联系你?”
“没有。”
心脏一紧,沈棠梨快速擦掉眼角湿润,哑着声音吩咐道:“继续探查,其余一切照旧。”
“是。”
沈棠梨躺回床上,脑海里全是君长钰替她吸毒的画面,不知道他会不会中毒,有没有被刺客追上,那连日的大雨,会不会让他生病……
这任何一个可能,沈棠梨光是想想就害怕。
她再也无法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