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蛋只有巴掌那么大,经历一路长途跋涉,也丝毫不见疲态,鲜活的表情里眼睛最为明亮,配上她微微嘟起的水唇,最是俏皮可爱。
她的身形也极为娇小,尤其缩在高大的侍卫身前,怎么看……怎么碍眼。
谢将时翻身上马,收回视线压下那抹不快。
两骑马在狭窄的小道上飞速驰骋,不见尾尘。
两个时辰后,三人总算到了。
小小的村庄果然有人烟,小道边上的农田里还有人挽着裤脚在农作。
谢将时骑着马在村庄中四处奔走,用当地的话大声传达了大坝即将泄洪的消息,不一会二十几个村民就聚集到一起,脸色煞白,惊疑不定。
来前谢将时就把想法跟沈棠梨说了,此时撤离已经来不及,他们只能铤而走险,朝山上走。
只要在三个时辰内跟翟鹤鸣他们汇合,就还有一线生机。
怕就怕万一。
万一翟鹤鸣提前泄洪……
“轰隆隆!”
巨大的响声从上游炸开,真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君长钰一直没表情的脸终于变了,他猛地调转马头,一手搂住沈棠梨的腰稳住她,一手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屁股上,马儿嘶鸣一声,飞了出去!
“君长钰!”
沈棠梨刚张嘴就被风灌了一口,她急忙回头,只见谢将时和村民的身影越来越远,很快变成了一个黑点。
她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表情。
沈棠梨怒火中烧,恼恨君长钰自作主张。
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一热,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脸侧:
“公主殿下,该玩够了。”
在可控的范围内,君长钰任她胡闹,现在该闹够了。
君长钰的胳膊就像铁钳一样,沈棠梨怎么拍打都没有用。
“君长钰,你竟敢以下犯上,本殿下要杀了你!”
“那殿下可要活着,才能杀得了属下。”
一句话,终于让沈棠梨安静下来。
马儿在君长钰死命的抽打下,不到半个时辰就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,君长钰抱着沈棠梨飞到树上,才避免了被马摔倒时的惯性甩飞出去的结果。
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