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回报我可以不杀你,前提是你要听话,乖乖待在我身边。”
谢流西扛着个大活人,在树林里快速跑着,还能保持呼吸平稳,说那么多话,也是个人才。
沈棠梨胃部被男人肩膀抵着,难受得直翻白眼,就在她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时候,终于眼前一亮,豁然开朗。
他们回到了营地,一百多号人已经整装待发,严阵以待,沈棠梨什么都看不见,只听见一声“啪”,然后有女人的声音怒骂道:“谢流西!你竟敢擅离职守,若是出了什么差错,你当担得起吗!”
沈棠梨确信那个女人的巴掌没落在谢流西脸上,因为就在那一瞬间,谢流西后退了一步,至于“啪”地一声,是谢流西抵挡时用力过猛把女人推倒了。
“哼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,敢对我指手画脚,要不是大哥非要跟你们合作,你以为你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吗?”谢流西嗓音一沉,用跟沈棠梨说话时完全不一样的语气毫不客气回击。
沈棠梨又听见那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:“谢流西,你居然敢打我?!”
“有何不敢?”
谢流西嗤笑一声,扛着沈棠梨大摇大摆回了营帐,“大哥来信,让我等原地待命,都愣着干什么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女人追上来,沈棠梨的视线被自己的头发阻挡,只能看见她的一双精致绣花鞋,“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天,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,你哥到底什么意思,必须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谢流西大步走进自己的营帐,将沈棠梨丢在床上,她一个打滚,用背对着两人,安安静静躺着。
“我怎么知道大哥在想什么,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,你不服气自己去问他啊。”
女人被噎住,最终狠狠跺了一下脚,转身离去。
谢流西看着她的背影,不屑地“哼”了一声,回头发现沈棠梨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,他脸上的桀骜不驯瞬间消失,嘴角上扬,洋洋得意道:“大哥肯定是知道我捉到了你,才特意延缓时间,就是想让咱俩培养感情呀。”
谢流西把自己想美了,伸手扒拉沈棠梨,她被捆得很结实,嘴里的布塞得她腮帮子酸痛,脸也因为充血而发红,额头冷汗涔涔,打湿了碎发,实在可怜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