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疑地回头,半晌听不到下言,他怒了:“你会不会说人话!”
“呵……”乌日图不屑他的威胁。
“明天就是关键时候,你有办法就说出来,叽叽歪歪的到底居心何在?”
乌日图也恼了,他直起身作势要走。
“行了,老子跟你道歉行了吧!”君长钰粗声粗气道。
乌日图停下脚步,摸着下巴思索片刻,眼里精光一闪:“只要你承认我是大哥,你是小的,我就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“你!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……大哥。”君长钰屈辱地歪曲事实。
乌日图满意的笑了,“其实很简单,我教你一个把血蛊逼出来的方法,它饿的时候你就随便弄点血给它喝就行了。就是没了血蛊,你会变得很虚弱,喂食的时候,千万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……”
君长钰越听越恼火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“现在也不晚啊。”
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地上的死老鼠,君长钰悲痛欲绝,哪里不晚了,就差一步就晚了!
“还有,”乌日图单手叉腰,微抬下巴,“以后要对大哥尊重点,不可大呼小叫。”
君长钰按照他的方法将血蛊逼出来,血蛊细长,类似于蚂蝗可以伸展身体,一会变成细线,一会又能缩成圆球,只不过它浑身血红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滩会动的血。
君长钰把它放在死老鼠身边,它自己就钻进去喝血去了。
对于乌日图突然的幼稚,他表示很心累。
“你那天说我会变成血僵,不单单是因为我揍了你才骗我的吧?”
“没错,血蛊阴毒,在你身体里待久了会有副作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