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看着他的侧颜。
沈棠梨才发现君长钰的鼻子也很好看,他的眉间很窄,剑眉斜飞,上下睫毛一样浓密,侧着看就像两把小扇子。她原本就发着烧,挨着君长钰没一会,两人就都捂出了汗。
热意最催眠,沈棠梨嘴巴还含着人家的脸,困意就涌了上来,她悄悄退了一点点,半边脸枕在君长钰肩膀上,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“饶过你了……”
意识消散前,她嘀咕了一句,呼吸变得延长均匀,一层薄薄的汗珠在她额头上冒出,滚烫的气息灼人,君长钰却没有躲开的意思,他收了笑,满脸眷恋地看了一眼她的睡颜,同样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接下来几天两人形影不离,一起吃饭一起睡觉,乌日图总是在饭后给两人端药进来,唯一不同的是,沈棠梨捏着鼻子喝完药有糖吃,君长钰不仅没有这个待遇,他的药还格外的浓稠,又苦又涩。
他严重怀疑乌日图是在伺机报复。
不过,乌日图的医术是真的妙,才换了两次药,君长钰的伤口已经结痂了,距离沈棠梨出事才过去七天,君长钰已经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蹦乱跳了。
沈棠梨的外伤也好得差不多了,只是失血过多让她的身体还处在虚弱的状态,药是不用吃了,补品却少不了。
她不想喝,君长钰就渡给她喝,为了补身体,她可真是吃尽了苦头。
这天乌日图坐在床边看着她喝完补品,又把了脉,紧蹙的眉心终于散开了:“恢复得很好,我现在有两个消息,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。”
“这是选择题,还是顺序题?”沈棠梨惴惴不安。
“顺序题。”
“那就好消息吧。”
过了几天安稳日子,先听个好消息缓和一下心情。
“好消息是找到玉兰了,坏消息是拓森反了,他趁乱掳走灵儿扶她称帝,又暴出先皇身死的真相,已经得到了大部分朝臣的拥戴,你被通缉了。”
“玉兰在哪里?”
乌日图顿了下:“我还以为你会先关心拓森的事。”
沈棠梨沉默地看着他。
乌日图扶额,妥协道:“她情况很不好,我的人找到她时,她已经……”
沈棠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