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下河去找了,别担心。”
沈棠梨撑开眼皮,虚弱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,还要说什么,嘴唇就被他的手捂住:“有什么事,养好身体再说。”
她眨了眨眼睛,见他不妥协,只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心,乌日图虎躯一震,他的眼睛突然变得特别黑,黑到失去了一切反光,无形的漩涡似乎要吸走她的灵魂才罢休。
沈棠梨丝毫不惧,死里逃生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,这么美的男色近在眼前,不迷恋一下太对不起自己了。
她直勾勾看着他,像欲求不满的小娘子,乌日图终于乱了分寸,咽了咽口水,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。
“别闹,养伤要紧。”
他一离开,原本因为亲吻闭上的双眼又睁开了,她气鼓鼓地扭头躲开他的手:“我要和君长钰躺一个屋!”
两个重度伤残住一块,才好惺惺相惜。
乌日图被她无赖的样子逗笑了,宠溺道:“行,我抱你过去。”
君长钰早就得到了消息,他刚刚能起床,正坐在床边艰难地穿鞋子,想去找沈棠梨,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,他满脸警惕地抬眼过来,接着一惊:“阿梨,你怎么过来了?”
沈棠梨窝在乌日图怀里,朝他晃了晃同样用白布包裹着的手腕,“来跟你做伴,阿钰,你看我们多像。”
君长钰还没说她胡闹,乌日图已经几个跨步走到床边,踢了踢他的脚,“挪一下。”
然后把沈棠梨放在床里侧,就走了。
门咔哒一声关上,君长钰如梦初醒,回身看沈棠梨躺在他的被窝里,双眼眨啊眨,嘴边挂着得逞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