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公主。”
“只是觉得好笑,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你的姬妾果真跟你一样……没什么礼数。”
“她不是。”
“不是什么?”
翟鹤鸣抿嘴,似乎难以启齿。
“……她不是我的姬妾。”
等他下定决心说出来后,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过去了。
沈棠梨这一病就病了好几天,翟鹤鸣几乎是衣不解带,事事亲力亲为。
这会沈棠梨又闹脾气了,她坐在军帐里,一身素白里衣,低着头在案上写着什么,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,只露出半边未施粉黛的小脸。
“大夫说你又不喝药。”
翟鹤鸣推门进来,看见这一幕,忍不住走近轻声询问。
“本宫好了,不需要喝。”
“大夫说要喝。”
啪!
她把笔拍在桌子上,抬头怒视翟鹤鸣。
“跪下。”
翟鹤鸣跪得丝滑。
“跪过来一点。”
他抬起膝盖挪了过去,脸上果然又挨一巴掌,不痛不痒。
“大胆翟鹤鸣……”
“微臣知错。”
他认得太快,沈棠梨台词还没念完,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。
她皱眉。
翟鹤鸣越来越无法无天了,趁她生病,把她拘在他的帐篷里,每日卧床不得外出,还要天天喝药,她几时受过这种委屈?
要是以前,她肯定砍了他的脑袋。
“那就放本宫出去。”
“大夫说你还不能吹风。”
沈棠梨猛地站起来,“本宫倒要看看谁敢拦。”
手腕一紧,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人就跌进了翟鹤鸣的怀里,他语气欠揍:“自然没人敢拦公主,只有微臣斗胆,请公主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翟鹤鸣,你是不是以为咱俩睡过,你就显得不一样了?”
她终于没忍住把难听的话说了出来。
翟鹤鸣眼里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消散。
他当然感觉到了,无论是那晚的身不由己,还是重逢后的每一天,她都没有对他有过好脸色,轻则骂,重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