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。
君长钰提着一只被淹死的兔子,手起刀落剥了皮放在火上烤,很快就滋滋冒油,香味扑鼻。
沈棠梨眼巴巴望着,等君长钰烤好了,还细心给她撕成小块放在她面前的树叶上。
“突然觉得,玉兰的活你也能干。”
她的声音很嘶哑,有气无力的。
君长钰很想摸摸她的头,但是他不能,脱离危险,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鸿沟再次显现出来。
沈棠梨低着头,看不见他脸上的克制隐忍。
“呵……”他轻笑,“殿下这话,让玉兰听到就不好了。”
沈棠梨抓起一块肉放在嘴里嚼了嚼:“就是味道没玉兰烤的好吃。”
沈棠梨开始发呆了。
她突然觉得娶了玉兰也不是不行。
回去让礼部改一下,让女子也能同女子成亲。
沈棠梨越想越觉得可行,不知不觉就吃了好几块肉。
见她状态良好,君长钰彻底放下心来。
两人吃饱喝足后,再次上路。
这回在陆地上行走,君长钰的速度明显快多了,沈棠梨乖巧地窝在他怀里,眼神空洞地望着不断倒退的树木。
好像一下子,她就失去了所有说话的欲望。
直到前方出现大批人马的动静,她才愣愣抬头,对上脸色铁青的翟鹤鸣。
“还以为殿下死在大水里了呢,没想到是忙着温香软玉。”
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。
沈棠梨拍了拍君长钰,他弯腰把人放下来,刚一落地,钻心的疼痛就从脚底蔓延上来。
沈棠梨脸色苍白,浑身湿透,好不狼狈。
翟鹤鸣恶毒的话戛然而止,他驾马上前,伸手把沈棠梨拽上马,才发现她身上的汗是冰凉的,身体却滚烫如火。
再看她的表情木然,对他都没有情绪了。
翟鹤鸣恼怒:“公主生病,你不知道?”
君长钰也好不到哪去,他一身泥水,像被抽去了血液的木偶,对翟鹤鸣的质问不避也不答。
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,只是无能为力而已。
他能做的,就是尽快把沈棠梨送出来。
翟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