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不停地冒着冷汗,大颗大颗的冷汗滚落,自然有流淌路线路过眼睛的,可是林淮生不敢去擦也没手去擦。
他甚至不敢甩甩头动弹一下,将冷汗从眼睛处甩落。
“停一下。”
蒋清寒觉得不对,要求所有人停下,他看向背负着老太太的林淮生,用口型问他:发生什么事了?
林淮生回给蒋清寒一个口型。他说:沉。
不对,太奇怪了。
似乎是为了确定自己内心深处的这股不适感到底是从何而来的,蒋清寒拜托了沙子去查看这是第几楼。
“啊,好痛!”
在等待的期间,林淮生突然发出一声尖叫。
林淮生感觉,自从他停下之后,他身上的重量越来越沉,越来越沉。仅仅几秒钟之后,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有千万吨重的压力,几乎将他压爆。
“不许停。”
老太太阴森的声音,从他的后脊梁骨上传来。
“快把她放下!”
沙子焦急地夺门而入:“这里是-17层!我们根本就没有上楼,这是陷阱,是陷阱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老太太干哑的笑声传来。
就像一个地狱使者一样。
她在把他们往18层地狱里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