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听说后来金鱼失踪也是因为你和你的水族馆太张扬了,金鱼怕你们给他惹麻烦这才隐姓埋名躲起来的啊?”
白石医严谨刻板面无表情得和吴悼有一拼的脸突然通红,然后因愤怒而崩坏,他语无伦次地怒斥着池藻,愤怒到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。
吴悼用手指堵住耳朵降低周围的音量。他现在只能通过声音来感受到白石医。相信他的父亲也是一样吧……所以……吴悼其实很相信池藻的版本。
但是当务之急是快点把这两人分开。吴悼没有动手拉架的意思,他清清嗓子,问道:
“那么,白……会长?你应该是从五区来的吧,那边现在怎么样了?”
白石医突兀地停下了。
池藻还顺着之前的预判猛地往后躲——于是他直接从椅子上掉了下来。
“呵呵……五区……沦陷了。”白石医脸上带着不知道是讽刺还是悲伤的神情,发出干笑。
吴悼和从桌子下爬上来的池藻都发懵地看着他。
白石医依次扫过两人的脸,叹了口气。
还是要讲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