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,闻所未闻的瑰丽花纹大片大片地刻绘在墙壁上,两具石棺一左一右摆放在两侧,每具石棺尽头都立着奇形怪状的土俑。
廖星火殿后,最后一个从洞口走出来,前面几人的手电筒照亮了墓室大半,他出来之后,下意识地照了一下出口的石壁。
一朵简笔小花悄然绽放在那里。
“一朵是安全,两朵是危险……”廖星火稍微松了口气,虽然解雨辰没有本人过来,但能不出事当然最好,“解雨辰来过这里。”
离他最近的吴斜侧过头,也看到了墙上的简笔小花,不仅如此,他还看到了一旁的两道划痕。
“刘丧也在。”吴斜终于说话了,“这下倒好,要分散,散得跟满天星似的,要聚合,又出现在同一条路上……这地方确实有点邪门。”
廖星火在看那两道划痕,没看出来它与刘丧有什么关系。
“那岂不是就差张海客了?”王胖子从地上捞起一个近乎瓷器的瓶子,吹了吹气,脸上也乐出一朵花。
黑眼镜从他身旁走过,捂着嘴巴笑:“别管张海客了。你手里的东西有个学名,想知道吗?”
王胖子心想着有个来头更好叫上价格,正期待得不行,就听见黑眼镜含笑落下两个字:
“尿壶。”
黑眼镜抛下这么一句话,撒腿就跑了,剩下王胖子气得脸都红了,一把将瓶子摔在地上,高地牛又出来犁了一遍,最后就只剩碎末了。
陪葬室里热闹得像是谁家办婚宴,小哥不为所动,异长手指顺着石棺细细摸索。
某一个瞬间,他摸到了一个针尖大小的气孔,而里面也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。
“活尸。”他轻声道。
黑发青年从背上取下黑金古刀,顺着棺盖与棺身的缝隙,手腕一抖,刀尖便轻巧地插了进去,一声没入血肉的声响之后,里面再没了声息。
另一边,廖星火直接顺着针尖大小的气孔,放了一根细小的触手进去,细细的腕足缠住活尸脖颈,轻轻一绕,里面已是尸首分离。
吴斜在看壁画,眉眼严肃,看了一会儿,若有所思地走开了。
王胖子放过了一地碎瓷片,过去问:“天真同志,壁画上说什么了?”
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