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竹鹤听到后确实有些心虚,他哑口无言:
“我……”
“那要不我们就在此地等观花阵结束?”。
暮安不知为何,自己自从遇到他们,情绪就极其不稳定,莫名发怒是常有的事。
暮安阴阳怪气道:
“你们一个砚台,一个笔……合着就我一个是遭磨的,哼!你们在这好好待着吧,本公子先走了。”
就在他们吵的正激烈之时,外面传来一阵惊叹声,只见有一位宫女抱着一位襁褓中,刚出生的婴儿从此地匆匆走过。
一旁的宫女见来人离开后,纷纷在一旁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道:
“唉,你听说了吗?”
“方才那位是刚从永宁州接回来的小世子,陛下特意下旨将其养在皇后宫内呢。”
“……这哪是接来的,听护卫的队伍说,这孩童才刚出生,是被陛下派去的人,连夜从永宁州抢回来的……听说那位宣怜将军坐马车在雪地里跟了十几里呢……”
“唉,真是可怜,这两日还是寒食,小世子坐了一日多的马车,听说在路上嗓子都哭哑了……”
“嘘嘘!……这话也就咱们自己说说罢了,若被旁人听到可是要掉脑袋的……”。
就在她们小声唏嘘之时,小暮光悄无声息地出现她们身后。
暮光道:“你们方才说的人可是永宁王爷?”。
宫女见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太子殿下,顿时被吓得魂不守舍,立即跪倒在地上,低头求饶道:
“太子殿下,奴婢知错了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暮光接着说着:“本太子问,你答。”
宫女连连点头应道。
暮光:“方才那孩童可是永宁州的小世子?”
宫女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,点头道:“是。”
暮光在听到答案后,心中就像堵了一块石头。
他先前听父皇说起过,朝堂上下对于远在永宁州的暮吟王爷,和宣怜将军在永宁的兵力颇为忌惮,朝堂上下因此事争论不休,最后只得出了若是男婴,只能留在皇宫内,也算留下个筹码,这才堵上了众大臣的悠悠之口。
暮光无奈地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