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处理?” 炮哥冷笑:“按家法,三刀六洞。”
我们已经在澳门把他给做了,关爷点头,将香插进香炉,烟雾缭绕中,关公像的双眼仿佛泛着血色。
“去安排。”关爷的声音不容置疑,“另外,约号码帮李先生饮茶。”
翌日,香港半岛酒店,顶层包厢
号码帮龙头李天生坐在窗边,慢条斯理地品着普洱。他身后站着二路元帅陈洪,眼神阴鸷。 关爷只带了炮哥一人赴会。
“李先生,多年不见,风采依旧。”关爷微笑拱手。 蒋天生放下茶杯,淡淡道:“关叔,有话直说。”
关爷将一份档案袋推到蒋天生面前。 “丧彪和算盘李已经伏法。”关爷的语气平静,“这是他们这些年背着我做的事,包括和陈耀的私下交易。”
李先生翻开文件,眉头渐渐皱起。陈洪的脸色变得难看。”关爷缓缓道,“丧彪他们该死,但和义堂和号码帮没必要为这两个叛徒继续开站。”
李先生合上文件,沉默片刻,突然笑了。 “关叔,你这是在教我做事?” 炮哥眼神一冷,手已经按在了腰间。
关爷却摆摆手,示意炮哥冷静。 “蒋生,澳门赌牌竞标在即。”关爷意味深长,“与其内耗,不如合作。”
李先生眯起眼睛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。 “三天后,给我答复。”关爷起身告辞,“另外——”
他看了眼陈洪,“管好你的人。” 陈洪脸色铁青,却不敢发作。
三日后,九龙塘私人会所李先生派人送来一封信,只有八个字: “既往不咎,共谋大局。”
关爷看完,将信纸烧成灰烬。 “蒋天生是个聪明人。”关爷对炮哥道,“他知道继续斗下去,只会让洪兴跟东星捡便宜。” 炮哥点头:“那接下来?”
关爷走到窗前,望着维多利亚港的夜色。 “准备会议。”
九龙,和义堂总坛。 关爷坐在龙头椅上,脸色阴沉。堂口内,几十名四九仔、草鞋、红棍分列两侧,气氛凝重。
炮哥站在关爷身旁,手里拿着一份损失报告,声音沙哑: “这一个月,号码帮扫了我们旺角、深水埗六个场子,洪兴趁机占了铜锣湾两家夜总会,东星更狠,直接抢了我们在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