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冷笑:“管他是泰国人还是缅甸人,今晚都得死。”
肥波犹豫了一下,又说:“还有个消息……越南佬那边换人了,是个叫‘毒蝎’的新面孔。” 炮哥的眼神一沉:“越南佬瘦鬼呢?”
肥波摇头:“不知道,有人说他被丧彪调走了,也有人说她跑路了。”
炮哥没再问,只是把开山刀插进后腰的刀鞘,站起身:“肥波,你负责盯梢,有任何变动立刻通知我们。”
肥波点头,转身离开。 房间里又只剩下炮哥和陈天佑。 “你觉得瘦鬼去哪了?”
陈天佑问。 炮哥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不重要,今晚的目标只有两个——丧彪和算盘李。”
凌晨两点,天色黑暗。
炮哥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旅行袋,拉开拉链,里面是几把用油纸包着的枪和几盒子弹。 “挑顺手的。”
陈天佑翻了翻,拿出一把hk416短突,检查了下枪机,确认没问题后,又拿了几个弹匣。炮哥则选了把沙漠之鹰和一把p5k,顺手往口袋里塞了两颗闪光弹。
“够狠。”陈天佑看了他一眼。 炮哥没说话,只是把弹匣一个个塞进战术背心的口袋里。 “今晚怎么打?”陈天佑问。
炮哥点了根烟,深吸一口:“会所后面有条员工通道,肥波说越南佬主要守前门和后门,侧面的消防梯没人。” “直接摸进去?”
“嗯。”炮哥吐出一口烟,“先干掉越南佬,再找丧彪和算盘李。” 陈天佑点头,没再多问。
两人沉默地检查装备,房间里只剩下金属碰撞的轻响和偶尔的呼吸声。
澳门凌晨三点,金沙湾赌场后街的霓虹灯早已熄灭,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泛着冷光。
炮哥蹲在消防梯的阴影里,指尖的烟头早已掐灭,只剩下一点火星在黑暗中闪烁。他抬头看了眼三楼那扇半开的窗户,转头对陈天佑低声道:“走。”
陈天佑点头,两人一前一后攀上铁梯,动作轻得像两只夜行的猫。铁梯年久失修,每踩一步都会发出细微的“吱呀”声,但在赌场后巷的嘈杂背景音下,这点声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爬到三楼窗口,炮哥轻轻拨开窗帘缝隙,眯眼观察—— 走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