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 笑着说道, “ 香港是什么地方?
是讲法律的地方。 只要我们有钱, 请得起好律师, 还怕摆不平这点小事吗?” “小事? 丧坤,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死的可是你号码帮的人!” 炮哥怒声说道。 他无法理解丧坤的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, 在他看来, 今晚的混战, 无论输赢, 双方都损失惨重, 绝不是一句“小事”可以概括的。
“死几个人而已, 有什么大不了的?” 丧坤毫不在意地摆摆手, 语气冷漠地说道, “ 出来混的, 哪个不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?
早晚都有这么一天。 再说, 死的又不是我丧坤。 死的都是一些没用的马仔, 死了就死了, 再招一批就是了。”
丧坤的冷血和无情, 让炮哥感到一阵心寒。 他一直都知道丧坤心狠手辣, 但没想到他竟然冷酷到这种程度, 连自己手下的性命都可以如此轻视。
他突然意识到, 自己和丧坤, 根本不是一路人。 他和义堂, 虽然也是黑社会, 但多少还有一些江湖道义, 而丧坤和号码帮, 则完全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 没有人性的冷血动物。
“丧坤, 你这种人, 真是……” 炮哥一时语塞, 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丧坤。 “我这种人怎么了?”
丧坤挑了挑眉毛, 饶有兴趣地问道。 “算了, 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炮哥摇摇头, 不再理会丧坤, 转过头, 沉默不语。
他感觉和丧坤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, 他和丧坤之间, 注定是水火不容。
就在炮哥和丧坤隔着铁栅栏对话的时候, 油麻地警署反黑组警司李sir, 正站在走廊的尽头, 冷眼旁观着这一切。
他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, 眼神锐利而冰冷, 如同毒蛇一般, 紧紧地盯着羁押室内的两个人。 李sir早就料到, 炮哥和丧坤被抓进警局后, 肯定会有所交流。
他特意安排他们相邻的羁押室, 就是为了方便监听他们的对话, 掌握更多的情报。 他知道, 黑社会之间的争斗, 往往比警匪之间的较量更加复杂, 更加残酷。
而他要做的, 就是利用黑社会之间的矛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