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哥,你要的东西。”
炮哥没看那袋子,只是盯着肥波:“你慌什么?” 肥波擦了擦额头的汗:“没、没有啊,外面热嘛……”
陈天佑瞥了他一眼,肥波立刻闭嘴。 玫瑰是最后一个到的。
她穿一身暗紫色旗袍,开衩到大腿,踩着细高跟,手里夹着根细长的女士烟,红唇微扬:“哟,各位,等久了?”
炮哥终于露出点笑意:“宝贝,坐我旁边。” 玫瑰袅袅婷婷走过去,坐下时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,啊鬼的眼神立刻黏了上去。
陈天佑敲了敲桌子,啊鬼这才收回视线,讪讪地喝了口茶。
茶过三巡,话题从生意转到江湖往事。
炮哥抿了口茶,眯着眼回忆:“二十年前,九龙城寨还在的时候,我带着十几个兄弟砍进‘潮州帮’的地盘,一夜之间,他们的堂口换了旗。”
肥波立刻捧场:“炮哥威猛!现在道上谁不知道您的大名?”
炮哥摆摆手,核桃声又响起来:“现在不行啦,年轻人一个比一个狠,我们这些老骨头,迟早被淘汰。”
玫瑰轻笑,吐出一口烟圈:“炮哥说笑了,您跺跺脚,整个油尖旺都要震三震。” 炮哥哈哈一笑,伸手拍了拍玫瑰的手背:“还是你会说话。”
啊鬼插嘴:“刀仔,听说你前几天在澳门搞了笔大的?” 陈天佑弹了弹烟灰,没接话。
肥波立刻接上:“那当然!佑哥在葡京赌场,一晚上赢了七位数!荷官脸都绿了!”
炮哥挑眉:“哦?阿佑还有这手?” 陈天佑笑了笑:“运气好而已。” 炮哥盯着他看了几秒,忽然说:“那下午一起去玩玩?”
包厢里瞬间安静。 陈天佑抬眼,和炮哥对视两秒,缓缓点头:“行啊,炮哥想玩,我奉陪。”
金富豪赌场藏在九龙城一栋老旧商厦的地下二层,门口没有招牌,只有两个穿黑西装、戴耳麦的保镖把守。
肥波熟门熟路地走在前面,掏出一张黑卡晃了晃,保镖立刻放行。 电梯下行时,啊鬼兴奋地搓手:“刀仔,今天玩什么?百家乐?
德州?还是梭哈?” 陈天佑没理他,只是看向炮哥:“炮哥想玩什么?” 炮哥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