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满眼失望。
她也懒得说丈夫了,坐在秦飞旁边,说道:“小飞,沈县长最近确实太憋屈了,有三个副科的职位空缺,她一个都没争取到,全让任连成任命自己人了。”
“要说那三人有一个实干的也行啊,全都是关系户,烂人三个,这样下去,清城县早晚完蛋。”
郭大富赶紧摆了下手,急声阻止道:“这些话,咱们关上门说就行,你这碎嘴子,千万别到处乱传,如果让任连成知道,一定不饶你!”
“谁碎嘴子了?”张韵急了,指着郭大富道:“我爱怎么说怎么说,得罪也是我得罪,你怕什么?前怕狼后怕虎,胆子小的跟条虫一样的窝囊废!”
秦飞见要吵起来,赶紧打圆场,“张姨,你看看该下水饺了吧,我还想尝尝呢。”
张韵见秦飞在,没再继续骂下去,红着眼去了厨房。
“这臭娘们在市里那几年,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成了正科,天天瞧不起我,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傲气的,哼!”
“小飞,不管她,咱俩喝!”
饭桌上,郭大富和秦飞推杯换盏,大口的喝酒。
秦飞心里却不是滋味,他很了解张韵,大大咧咧,但感情很细腻,绝不是放浪的女人。
郭大富十几年不进步,不从身上找原因,还怀疑妻子在市里瞎搞,混出来的正科,秦飞很瞧不起他。
郭大富酒瘾大,酒量却不行,很快就喝多了。
而张韵自从端上水饺后,就再也没上桌,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秦飞只好扶着郭大富去了卧室,将他安顿好后,回到了客厅。
“张姨,你怎么躲在这了?”秦飞来到阳台,发现张韵正端着一个红酒杯,朝远处眺望。
张韵家的房子是大平层,阳台很大,又属于小区最后一栋,对面是郁郁葱葱的群山,环境很好。
“我没事,只想一人静静。”张韵一双水汪汪的杏眼,有点微微发红,说话也有鼻音,显然刚才哭过了。
“张姨,你是在生郭叔的气吗?”秦飞想起了刚才的争执,走到她身后,轻声问道。
张姨穿着连衣裙,站在阳台上,眺望远处的姿势,让浑圆的翘臀绷的紧紧,诱人无比。
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