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算是代表了王府面子,这明面上是不是要花点功夫做些排场?”
宋叔文一听,有些道理。
“既然如此,小王就给你一天时间准备,段三刀把你的彩礼抬上来。”
甄有钱连连摆手:“小王爷赏识小人,小人怎么让段护卫破费。”
段护卫心想:你小子不会以为这十几个箱子里全是银两吧,做你的春秋大梦。
若不是小王爷需要一个帮手盯着清河县,否则老子早就冲到你府上抓人了。
“甄掌柜设身处地为小王着想,再拒绝就显得本王虚伪了。”
宋叔文抬手众人把空箱子抬出去,又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:“彩礼还是要给的。”
“若是让我两位哥哥知道了,笑我王府欺凌良家,这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甄掌柜这下总不能拒绝了吧?”
望着那一千两的银票,甄有钱躬身接下:“让王爷破费了,小人惶恐。”
目送着宋叔文的亲卫离去,甄有钱眼神闪过一丝狠厉。
入夜,甄府。
知道了家中变故的甄宓,急匆匆从寺庙赶了回来。
她要问个明白,爹爹为什么要把他许给那禽兽不如的段三刀。
如果真是那般,她宁愿死在爹爹面前。
秋风卷着枯黄的银杏叶扑在朱漆大门上。
甄有钱站在抄手游廊里,望着廊下那盏被吹得东摇西晃的烛灯。
像极了他此刻支离破碎的人生。
“老老爷\"
管家的脚步声停在身后,沙哑的嗓音裹着秋夜的凉气:“人都到齐了。\"
大堂里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。
厨娘刘婶的粗布围裙还沾着面粉,马夫赵大的草鞋底粘着新鲜马粪
所有人都仰着头看他,那些眼睛里浮动的烛光,像是夏夜里扑向灯火的流萤。
“自今日起\"
甄有钱清了清嗓子,宋叔文那些字句如同淬了毒的银针,一根根扎进血肉里。
“甄府所有仆役尽数遣散,每人领二十两银子\"
话没说完,底下突然炸开一声嚎哭。
刘婶整个人扑在地上,发髻散开露出几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