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为何你说话如此简单粗暴，莫不是恋爱让你变成了那位意中人的形状？
“陛下赎罪，微臣愚昧有些糊涂，搞钱的意思，假如我没想错的话，就是合法的赚取金银，对吗？”
短暂而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朱茂珍觉着大家都不说话，好像会让陛下很尴尬，所以硬着头皮，展开解释的问了一句。
“其实，不合法，也不是不行。”
武明月莞尔一笑，将平时拿捏起来的女帝威仪都放一边，示意朱茂珍这位她觉得算是自己这些女官里，最有政治才能的心腹，不用那么紧张。
都姐们唠唠嗑，还什么赎罪愚昧呢？想说啥就说啥，今天你就算不着片缕在朕面前展示歌舞，朕都不会怪罪于你，顶多觉得辣眼睛，并且可能会觉得你身材一般，比不上朕而已。
而武明月这一句话。
比前面那句更另众女惊悚和沉默。
不是，你大武女帝啊！大武律令是为大武朝所有人服务，最主要还是为你服务的啊！
不合法也可以？听听这是当朕的人能说的话吗？
“朕没有深意的啊，这句话。”
“就是觉得，合法手段搞钱，是不是有点难度有点慢？”
“朕想快速搞多点钱，援助江南道建设。”
“或许，不合法的擦边手段，是不是来钱更快些？”
看到众女的反应，武明月知道大家都有些忧虑，有些放得不够开。
于是解释一下，别都被朝廷那些老狐狸老学究洗脑了，总以为天威难测，说一句话都有七八九层含义是吧？
我脑子要有那么复杂，那也不会处理不来复杂的国事，自认没政治天赋了。
“不合法，还擦边？”
钟艳终究是直性子，实在憋不住了。
“陛下，擦边的意思我懂，我相公最近看的从北境过来的一些书籍话本，就有这个词，指得是游走于律法边缘，钻律法的空档，是吧？”
“可我就不明白了，律法而言，那都是朝堂上商议出来，最后由陛下你拍板定下的，那不合法或擦边的事情，你稍微改一改律法，不就能合法了吗？”
“哪里需要刻意去钻律法空子，去擦边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