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政晃动手指头,轻笑说道。
“这不是一根手指头,而是一个数字。”
“数字?”
海富贵愣了一下:“秦大人,你是何意?”
“这一根手指头,就是上次她们其中一人,给江南道重建投资的银两数额。”秦政说道。
“一千两啊?那是满有钱的了,若这七八人每人能再投一千两,倒也是不少的数目。”
海富贵明白过来,又看一眼涂山瑶瑶几人。
心里想法发生微妙变化,这确实是投资商人了,不能当一般女眷看待,对金主是需要一些尊重,甚至于一些阿谀的。
跟秦政处久了,海富贵原本刚直不阿,从不谄媚他人的想法与价值观,不知不觉中也发生点变化,若是能有利于民,拍点有利于民的马屁,那也是可以接受,委屈自己算什么啊?不委屈民众才是好的。
“少了。”
秦政摇头:“哪有这么少?”
“海大人,你这自己穷鬼没见过世面,可别把我想成跟你一样啊。”
“若仅仅只是投资一千两银子,她们能上我这个宝船?早一脚把她们踢下水了。”
海富贵吃惊了。
“难道,是1万两?那真是巨富之家了。”
想了想,海富贵艰难挤出一些牵强笑意。
“秦大人,我这表情还行吗?是否能表达我的殷切善意?”
秦政愣了一下。
“笑得比哭还难看,不对,是比鬼还难看。”
“海大人,你这是何意啊?为何好端端跟我发骚?莫非嫂子肚子不给力,你想纳妾了?”
海富贵挤出来的谄媚笑意,顿时为之一滞。
“瞎说,我是那种人吗?发妻陪我于艰难之际,我今日也算是出人头地,祖上添光,绝不会辜负发妻的!”
“再者说了,生不出孩子,并不一定是阿英的问题,也可能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这世道看法有些问题,若一对夫妻生不出孩子,便说是女子无能,据我了解的一些岐黄术,就并非如此,男子也是可能生不出来的,器皿尚在能用,却如同是太监。”
秦政看向海富贵,吃惊不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