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，唉，实在是难受。”
“恕我直言，兄台你所谓的朋友，就是你自己吧？”
“嚯！两位老兄，是何等豪富之家，竟养母老虎……我也十分喜欢老虎，下崽了能不能匀我一只？”
“你们说话太大声了，影响到祝大家表演了，闭嘴请问可以吗？”
“对啊，祝云台变脸这里说养老虎养老虎，要老虎你们去那边魔幻杂技团啊，别说老虎了，老鬼都能给你们整一个出来！”
秦政与武明月，潜入人群之中。
一边看着台上那表演变脸，一边支楞起耳朵窃听小道消息。
坏消息：没有与正事相关的言谈。
好消息：变脸表演还挺好看。
“兄，你说那位祝云台大家，是怎么做到变脸这么快，又在面具栩栩如生的描绘上加以变化，一瞬之间看过去，竟似是在看一场凄美故事一般，太有创意了，技巧也很绝！”
武明月看得津津有味。
夸赞之词。
一半因表演确实精彩，不愧是大武朝文艺气息最浓的江南道首府。
一半是与兄在一块儿，便是看蚂蚁打架，蜘蛛结网，都觉得有意思。
“无它，唯手熟尔。”
“这说起来，不就是皮影戏的变种吗？”
“当然，此人手活确实好，面具上画工也很有创意，画得不赖，要是换成不穿……呃，为兄觉得安庆城烟花之地九洲有名，若不能加以借用的话，就实在徒有虚名，说明这个行业已经没有能人，已经思想僵化，故步自封吃老本了……”
秦政思忖，这玩意儿倒是提醒自己，青楼娱乐基地‘未成年禁入’之所，完全可以参考，找高明画师画一批不穿衣服的小人儿做皮影戏。
这不大把银子进账？
或者直接就在江南道，找人去整这么一个来快钱的‘风雅直播’好了。
毕竟小视频都说了，lsp才是第一生产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