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口。
你避开他灼人的视线,脸颊绯红,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水面:“……阿彻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秦彻脸上的戏谑笑意骤然凝固。
那双血红的眸子猛地收缩了一下,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击中,闪过片刻罕见的空白和失神。
他扣在你腰间的手无意识地收紧,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沙哑:“你刚刚……叫我什么?”
你被他看得更加窘迫,别过脸去,耳根红得滴血,声音细若蚊呐地重复:“阿彻……”
最后一个音节尚未完全消散,下巴已被他滚烫的掌心托起。
他俯身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一种近乎急切的掠夺感,吻了下来。
他的唇瓣微凉,带着海风和池水的湿意,但内里的热度却汹涌澎湃。
这一次,你没有躲闪,只是身体不可避免地僵硬着,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强势的吻。
唇齿交缠间,你心中警铃大作,恐惧像冰冷的海水漫过心脏——对眼前这个危险男人本能的恐惧,对未知代价的恐惧,对无法逃离命运的恐惧。
选择以“假死”的身份来到他身边,本就是一场豪赌,赌注是夏以昼他们的平安。
此刻,被求婚的“喜悦”如同虚幻的泡沫,内里是无边无际的冰冷恐惧。
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,这甜蜜的陷阱背后,究竟要你付出何种惨烈的代价?你还能否有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?
……无数的疑问和恐慌在脑中尖啸。
但你只能演下去,逼自己在他唇舌的侵略中放松身体,模仿着动情的轻颤,甚至笨拙地尝试回应——是他自己说的,他不介意你假装爱他。
就在你心乱如麻之际,游艇缓缓驶入维多利亚港的怀抱。
护航的海豚群仿佛完成了使命,悄无声息地潜入深蓝,消失不见。
取而代之的,是视野尽头骤然亮起的无数灯光!
一艘艘同样奢华夺目的游艇无声无息地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,井然有序地尾随在主艇之后。
每一艘游艇的甲板上都飘荡着巨大的心形氦气球,彩带飘扬,灯光璀璨,宛如一片流动的、铺满钻石与玫瑰的海上银河。
它们数量庞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