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水味扑面而来。
把丝巾当抹胸穿的你正举着电话逆着人潮向外挤,他侧身避让时你耳畔的素圈耳环扫过他胸口。
“奶奶我真在图书馆写作业呢。”甜糯的嗓音与烟熏妆格格不入,沈星回莞尔一笑后被朋友拖走。
两分钟后他在卡座看见这抹身影时,登山社社长突然拍他肩:“看傻眼了?那是校草夏以昼养的小狐狸。”
另一侧的朋友咬着鱿鱼须挤眉弄眼:“追夏神的姑娘能从港大排到油麻地,这位可是唯一能把他从训练室拖出来的狠角色。”
你落座后,夏以昼的右手娴熟地环过你腰线,左手递上果汁杯。
“输了的人上台唱《野狼dis》!”骰盅被人推到中央,“现在开始第一局!”
细白手腕突然从人堆里钻出来,那个甜糯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不想唱歌的朋友,可以挑战做张数学卷子。”
夏以昼捏住你后颈的瞬间,递出去的三角函数习题已被人群哄抢传阅,最后落在沈星回手中。
霓虹灯管在墙上投下赛博朋克式的蓝紫光影,人越来越多,游戏越玩越嗨,欢声笑语一浪高过一浪,很快就无人在意这个荒唐提议。
沈星回借了支铅笔解完二十道题,提前消失在鼎沸人声中。
你听完他的讲述,冷笑着偏过头看向门框:“你是特工吗?干嘛不直接把这些事藏到地老天荒?”
沈星回突然迈步,从书架后转出停在过道中央:“因为我始终不确定,自己是不是你和夏以昼感情无聊时的消遣。”
你嘴角弧度骤然冻结,抱着双臂的手指不自觉用力:“你说自己就好,干嘛扯上我跟他?”
沈星回掠过你身侧走向玻璃门,你往旁挪动两步时,他右手已反锁门闩。
关门的动作牵动他衬衫下清瘦肩胛,声音像擦拭枪管的绒布般低缓。
彩色玻璃上的光影将你们笼罩,他后背靠在门上看向眉头紧皱的你。
“他爱你,你爱他,不是吗?”
“这是公共场所!沈星回你觉得聊这些话合适吗?”
“这是我朋友的店。”他微微抬起下巴,直起身走向你,“现在我有点生气,提前打烊。”
你扶了扶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