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件后,隐约感觉你好像在确认一些东西。”你越说鼻子越发染上酸意,“被『ta可能喜欢我』的猜测反复灼烤的滋味,不想让你也尝。”
你抬手蹭过鼻尖,欲转身时却被他的声音钉在原地:“只想问你一个问题,你喜欢的是穿着警服的沈星回,还是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我?”
怎么和夏以昼问的那个问题一样?
『爱的是哥哥,还是夏以昼?』
『你喜欢的是穿着警服的沈星回,还是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沈星回?』
“都都喜欢。”
他突然再次向你迈步,逼近时浅蓝瞳孔凝成冰湖:“那是喜欢穿警服的沈星回多一点,还是我多一点?”
“呃”你盯着地砖上两道影子即将交叠的临界点,正不知如何作答,阿雯的细高跟“噔噔”踩碎凝滞空气。
她一脸兴奋地向你招手,你退进阿雯掀起的香风中,垂眸躲开沈星回冻结的目光:“要切蛋糕了,快下来吧。”
肩并肩贴一起后,阿雯挽着你胳膊小声说道:“真是帅得惨绝人寰,而且居然是画家。”
转身离开他的瞬间,你堵塞了两天的鼻子一下通了,终于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,宛如重新做人。
你和阿雯匆匆忙忙折返用餐区,高跟鞋点地的节奏在黎深的声音中慢了下来:“这位是祁煜先生,才华横溢的艺术家。”
祁煜指尖捏着香槟杯茎微微倾身,黑衬衫配白西裤,利落剪裁正好平衡了他偏秀气的五官。
刚才还担心他又像花孔雀似的穿得过于华丽,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审美在线,这会儿悬着的心落回肚子——直男医生们似乎没议论什么。
“黎医生交友跨度够大啊,”心外科的卷发医生打趣,“咱们成天泡在手术间,怎么和画家有交集的?”
几个男医生盯着祁煜过分精致的脸,交换着戏谑眼神。
女医生在角落咬耳朵:“睫毛浓密得像缝合线!”“黎医生不会是gay吧?身边全是美男”“港媒早爆料祁煜取向成谜你们没看?”
黎深微微侧身转向祁煜:“祁先生另一个身份是守夜人基金会创始人,上月起为我们院收治的二十七名因公伤残警员提供全额生活补助。”
“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