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得秃头的老领导,“这行也不稳定呢,还是回去端香槟比较有安全感。”
“正巧认识几位还算长情的金主。”他捕捉你脸上的细微表情,“要引荐吗?”
“有秦先生这么又贵又好看又热心的吗?”你故意停顿着打量他裁出锋利肩线的定制衬衫,“差一分都不行。”
他看着你茶色美瞳里的两抹光点:“小姐这是在自荐枕席?”
“您的意思就是没有咯?”你笑意潋滟,身旁的宋代曜变天目茶碗的虹光在两人鼻尖流转,“没有的话”
他突然俯身,温热吐息突然落在你耳畔:“现在的金主要是知道你这么心猿意马,怕是要锁紧保险柜了。”
“场面话而已——”你侧过脸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脸,“秦先生不会当真吧?”
他倏然直起身,脚下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向你逼近,鳄鱼皮纹路吞噬着三厘米间距,你七厘米的jiy choo细跟仓皇后撤。
第三步他鞋尖碾在你跌落的展览手册边角,第四步你后跟撞上宋代官窑青瓷展台的金属警戒圈。
当你的小腿肚贴上展柜时,他终于收住攻势,任由你脱困的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慌乱的声音。
就在以为他将放过你时,他突然用锃亮的鞋尖抵住你左踝外侧凸起的骨节,碾着chanel丝袜缓慢施压,直到你足弓被迫弯成濒临折断的弧度。
“您这样的大人物”你指尖揪紧祁煜的西装下摆,仰头时故意让射灯照亮吓得濡湿的眼睫,“总不会因为玩笑话打女人吧?外头可都是等着拍豪门秘闻的记者呢。”
温热的木质香调突然笼罩下来,他指尖探进你与展台缝隙,从被西装压皱的衣领里勾出你一缕长发。
玛瑙袖扣擦过你耳垂时,你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:“如果你刚刚是在赌这番话能不能让我记住你——”
他指腹摩挲着你后颈碎发,将染着他体温的发丝别至你耳后:“恭喜赌赢了。”
他袖口下的小臂肌肉突然绷紧,把你困在剔红龙纹与他衬衫褶皱的阴影里:“能替你自己猜猜被我看进眼里的后果吗?”
“其实我只是希望下次秦先生去永利厅的时候,能让我进去添个酒。”你双手微微颤抖,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