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你耳尖发烫,因为前几天刚网购了一箱辣条寄给他,让他想你的时候就吃一包解馋)
q:在感情里是主动方吗?
a:我会把颜料涂满她经过的每面墙,但不会告诉她哪一笔藏着「早安」。
(这又是什么外星语?)
踩着刚买的白色玛丽珍鞋踏进维港艺术中心,签售现场布置地宛如婚礼现场,很是符合他华丽浪漫的风格。
你抱着鸢尾花闪进休息室时,正给祁煜做造型的化妆师停下动作看向你,唐知理朝她做了个手势,两人悄无声息退出房间。
祁煜依旧闭眼仰在化妆椅上:“说了不要喷发胶,我要自然到像刚从海里捞出来”
他话音未落,忽然有清冽的鸢尾香漫过来。
睫毛颤了颤,正要睁眼,一双微凉的手突然蒙住他视线。
“谁——”质问被你突如其来的吻封在唇间,微闭的唇上落下一片温软的海。
祁煜的手指本能推拒,却在嗅到你肌肤上蒸腾的温热时骤然卸了力道,接着掌心顺着腰线滑上去,将你揽坐在自己膝头。
你舌尖轻舔过他双唇,像试探糖果的孩子。
他含住你唇瓣轻轻厮磨,像画家描摹最珍爱的轮廓。
鸢尾香甜腻的气息里,你尝到他舌尖残留的薄荷味牙膏凉意,混着昨夜电话里他说“明天的第一束花希望来自你”的执念。
“不怕吻你的是坏人?”你喘息着松开手,指尖还留着他睫毛扫过的痒。
祁煜睁开的眼底浮着雾气:“谁能有你坏?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”
辩解被更深的吻吞没,他环住你后背的掌心发烫,头发上的定位夹随着动作噼里啪啦掉在大理石地面。
分开换气的瞬间,祁煜终于看清你今天的模样——妆容精致,双目含情,唇釉蹭花了一小块,像被晚霞吻过的云。
他拇指抹过你晕染的唇线,感受着你全身压在他腿上的重量,觉得此刻任何语言都嫌多余。
“祁煜。”你突然捧住他的脸,“我喜欢你。”
他睫毛陡然一颤,忽然孩子气地蹭你鼻尖:“说具体点,喜欢哪里?”
“头发。”你的指尖没入蓝紫色发丝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