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怎么——扫黄办的派来的?”
你突然被这声质疑呛住,喉间酒液突然滚烫如熔岩。
沈星回和阿乐闻言也俱是一惊,两人脖颈处粉底液正被冷汗冲出一道沟壑。
ay姐如鱼子酱般圆润的笑声适时漫漶全场:“李太拿我们小可怜取乐呢!我家侄女前些天撞见未婚夫在试衣间偷吃,现在看男人都像看蟑螂~”
李太显然不信她的说辞,水晶杯底撞击黑曜石台面的闷响掐断笑语,琥珀色酒液在baarat水晶杯里晃出惊涛:“不想玩出来干嘛?到这种地方装玉女?”
你接住ay姐抛来的眼风,娇笑着放下酒杯:“我是怕喝高了扒他们裤子呢~上周在永利皇宫剥了某位少爷,害得人家吓得报警索赔二十万精神损失费。”
两个富太立即笑了起来,镶钻指甲叩击腹肌的脆响重新漾开,李太的警告裹着情欲的黏腻:“放开点,只要别闹出刑事案,姐姐们兜得住这屋里的人命官司。”
你暗暗松了口气,朝门畔的韩系男模勾手指。
他跨过满地红玫瑰花瓣时步伐像猫,白缎西装领口别着的蓝玫瑰在暖昧灯光里晃动。
坐到你身侧后,白兰地的气息混着某种木质尾调将你周身空气包围。
他拨开你脸侧碎发,虎口卡着下颌将你转向霓虹光瀑:“姐姐该不会”喉结碾过耳骨的震颤裹着汗意,“是没开过荤的小猫吧?”
你浑身被激起一阵汗毛,后仰三寸陷进靠枕:“骂我呢?”
他突然埋首在你颈窝低笑,虎牙撕开道蜜糖裂缝,“我哪舍得?”高脚杯在他指间旋出琥珀漩涡,“喝三口,告诉你破绽藏了几处。”
指尖刚触及杯壁,酒液已随他撤手的弧度漾开,那抹祁煜式欠揍的傲娇让你防线坍缩半寸。
波本威士忌沿他控场的流速坠落进你口腔,冰球撞上齿间,柠檬盐在舌尖融成细沙。
他故意洒落的酒液在你下颌线悬垂刹那,掌根猛然扣住你腰窝,舌尖卷走摇摇欲坠的琥珀珠。
“刚才是诈你的,”牛津皮鞋尖抵住你蜷缩的脚趾,鼻梁压进你随脉搏跳动的太阳穴,“现在摸到你腰窝在打战,看到足弓在抽,才算人赃并获。”
意大利小牛皮沙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