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。
四位男模破门而入的架势像饿了三天的鬣狗,香槟色valento高定裹着的你瞬间成为围猎中心。
当某个臀围超标的小狼狗即将挡住鳄鱼皮铂金包里的针孔摄像头时,你连忙推开他,指了指ay姐的位置:“富婆在那,我是拎包的。”
四人闻言没有丝毫犹豫地集体转向,穿深v衬衫的小狼狗蹭到她身侧:“姐姐用的香奈儿五号?和我初恋的味道好像~”
金发混血男模贴着她耳畔低语:“姐姐您刚满十八岁吗?”
你缩在角落一边作呕吐状一边调整摄像头位置,ay姐突然对你嚷嚷:“死丫头懂不懂事?不帮我消化一两个?”
你憋笑着往嘴里塞着沾金箔的蜜瓜:“姑妈,您可以的,相信自己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转头伸出美甲划过男模胸肌,香槟酒液顺着人鱼线淌进腰带:“小可怜,一晚上能挣几张票子?”
“会所抽六成,妈咪抽两成”混血男模握住她手腕舔掉酒渍,“剩下这点钱,都不够买您耳环上一颗钻。”
水晶吊灯突然旋转变色,蓝光映得ay姐的假睫毛像蜘蛛腿颤动:“你们妈咪从哪挖来这么多小鲜肉呀?”她脚尖勾住另一个男模的铆钉皮带,“健身房?艺术学院?”
“有个专门的中介app”男模话未说完,包厢门被叩响。
经理笑得一脸谄媚:“张太,隔壁李太王太想拼桌玩~人多~更尽兴。”
推开隔壁包厢门的瞬间,你被呛得倒退两步——穿着镶满亮片深v西装的沈星回僵坐在真皮沙发最边缘,像尊被供在欢场的圣像;阿乐顶着漂成银灰的狼尾头,正被富婆逼着用嘴开瓶盖。
“哎呦~这两位妹妹眼光毒啊!”ay姐一屁股挤进脂粉阵,“挑的都是极品~”
穿渔网袜的李太嗤笑:“帅是帅,木头似的!让喂酒就真只倒酒。让他跳脱衣舞,结果给我们表演军体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