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紫橙色眸子里:“会不会有一天,你不要我了?”
“夏以昼,我记得你以前喝醉酒不是这样”
他往常喝多了会像复读机一样唠叨,或者背飞行器参数,但今天这样还是头一遭。
“换个工作好不好?”他突然握住你手腕,掌心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。
你轻笑出声:“就非得押着我去开奶茶店?这是你的系统任务?”
“花店、蛋糕店也行啊,我给你造玻璃花房,给你买最好的烘焙机”
他越说越认真,仿佛商业计划书此刻就藏在他抽屉里。
你挣开桎梏往门口退:“明天酒醒了再画饼,你现在首要任务是睡觉。”
刚准备伸手开门,夏以昼从身后箍住你腰腹,长年累月训练铸就的肌肉群此刻化作温柔的牢笼。
他滚烫的胸膛贴着你后背,下颌硌着你肩胛骨呢喃:“前年休假回来,看到奶奶摔伤卧床,你踩在梯子上换灯泡当时在想,我在外面守护万家灯火,你们在家受欺负时,却连个撑腰的男人都没有。”
他把脸埋进你散落的发丝里,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棉絮:“退役报告就是那天交的。”
你浑身僵住,记忆闪回那个诸事不顺的冬天——夏以昼出外勤整整一个月,家里电器接二连三罢工,奶奶被拖欠房租的租客推倒,却瞒着你们说是不小心摔的。
“夏以昼!你当时跟我们说的是因伤退役!”你转身时撞上他胸膛,不得不揪住他衣摆保持平衡。
他下意识弯腰迁就你的高度,这个从小到大的习惯动作此刻却让你眼眶发酸。
“小声点,别让奶奶听到。”他食指轻点你唇珠。
“所以教富二代开直升机是你的新理想?”你声音染上哭腔,“还要拉着我放弃警队?”
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你,眉眼越压越低:“我只是,不想第二次失去家人”
你怔怔望着他通红的眼睛,突然明白这些年他藏在玩笑下的惶恐——那个背你上学、给你扎辫子的少年,看上去已经长成了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,却始终被困在父母牺牲的那天。
“夏以昼,我不想活成你导航图里的定点坐标。”
他喉结滚了滚,抬手想摸你发顶又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