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轮廓,却偏头冲阿乐挑眉一笑,霎时破了凌厉气场。
“后勤部长驾到!”阿杰和物证科小杨起哄着按响礼炮,彩带粘在夏以昼肩章上。
阿乐突然抓住表妹手腕往前带:“哥,这是我表妹小悠,美甲水平一流”话没说完就被表妹挣脱躲到了身后。
阿乐只好换个话头:“哥,你们俱乐部那个双人飞行体验活动还有吗?”
“刷我妹脸卡免费。”夏以昼目光锁死在台球桌——你正俯身瞄准八号球,牛仔外套被扔在沙发上。
穿着白色吊带裙的你像个奶油蛋糕,裙上缀着的流苏随着你俯身摆弄桌球的动作,在腰窝荡出甜腻的弧,而新来的文职小哥殷勤地举着饮料凑近。
黑色飞行夹克兜头罩下时,你差点把巧克粉捅进鼻孔:“夏以昼你”
“空调18度穿吊带?”他夺过球杆的力道像在拆炸弹,“黎深没教过你风寒入体的后果?”
阿乐突然举起手机录像:“家人们谁懂啊!妹控发作比持枪匪徒还可怕!”
满屋哄笑中,阿乐表妹趁机偷拍到他无袖背心下绷紧的后背线条。
钻石包厢的牌局早早散场,秦彻刚上车司机就嗅到了低气压。
一路相安无事,快开到深水湾时秦彻突然降下隔板:“我看上去多大年纪?”
薛影盯着后视镜里秦彻血色瞳孔如刀锋劈来,声音发飘:“您的气质成熟稳重不怒自威”
见秦彻面色如旧,他急转话锋,“像勃艮第红酒经年沉淀的醇厚”
秦彻眉骨抽搐:“所以是,又老又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