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人猜哑谜算什么?”
锁骨吻痕被路灯投下暖调光晕,像枚盖在皮肤上的火漆印。
“漂亮话谁不会说?”林薇翻了个惊天白眼,“当年我前男友说够108句情话——转头就跟线人上床。”
你偏头看她被霓虹染成紫红色的长发:“奇怪,我喜欢沈星回时你阴阳怪气,现在换了人你又替他打抱不平。”
“行行行,等你被艺术家忽悠到裸辞当缪斯”林薇一边笑一边向右打方向盘。
拐入弯道的甲壳虫突然发出刺耳的急刹声,轮胎在路面擦出两道黑痕,后方三辆黑色奔驰gls的远光灯像野兽瞳孔般压上来。
你攥住安全带的手还没松开,前方匝道口又横插出两辆路虎,车牌挂着新义安标志性的豹子头。
“趴下!”林薇单手解枪套的动作比拉手刹还快,柯尔特1911上膛声清脆如碎冰,“给沈星回发定位!”
刀疤强叼着雪茄晃下车,身后的小弟将林薇堵在车头——看样子是冲着你来的。
你摸出手机的手在抖,录音界面刚启动,刀疤强已经敲响车窗。
他指节上的翡翠扳指划过玻璃,发出粉笔划黑板的锐响,你推门时腿肚子发颤却昂着头。
“靓女。”他弹烟灰时故意让火星溅到你鞋尖:“沈公子发癫拆我场,够畀你立贞节牌坊呀?(沈公子发疯拆我场,够让你立贞节牌坊吗?)”
“强哥嘅兄弟如果唔走粉、唔劈友,边个有权力抄你场?(强哥的兄弟如果不卖粉,不砍人,谁有权力搜查你的场)”你后退半步抵住车门,“现在是来报复我?”
“现在可唔敢——”他突然俯身逼近,雪茄焦油味喷在你脸上,“但他老子能当一辈子处长?他又能护你一世?”
雪茄烟灰簌簌落在你鞋尖,他眯眼盯着你下眼睑那颗泪痣,仿佛透过瞄准镜锁定靶心:“年轻人,还是要学会给自己留有余地。”
“砰!”林薇用枪管敲响引擎盖,“香港三万警察背后站着七百万市民,强哥该担心自己棺材板够不够厚。”
“这两个女仔够不够胆?”刀疤强突然转身拍响车顶,小弟们条件反射立正:“够胆!够种!”
“够你老母!”刀疤强脖颈青筋突突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