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出斑斓光雾,大排档的油烟混着啤酒沫的酸气蒸腾而上。
你扶了扶歪斜的警帽,荧光背心下摆被夜风吹得翻飞,嗓子已经发哑:“各位司机大佬,前面有醉酒纠纷,请改行上海街——”
“阿sir!我赶着送海鲜啊!”货车司机探出头,冰鲜鱼的腥气扑了你一脸。
“叫我ada啊!”你踮脚拍他车窗,歪了歪头,“再往前开,你车头灯都要被酒瓶砸穿!”
薛明嚼着泡泡糖,后视镜映出他挑染的银发:“老大,前面说是小混混闹事,路封了。”
后排阴影中,秦彻的铂金袖扣在平板冷光下闪过寒芒:“绕道。”
车子缓缓逼近警戒线时,薛明突然摇下车窗:“靓女警官!这里是在拍黑帮电影吗?”
你转身的瞬间,警用腰带上的手电筒晃过车窗。
秦彻抬眼,看见你脸颊沾着糖炒栗子碎。
“公务执行中,请配合绕行。”你弯腰敬礼,胸前的警员证落入薛明视线。
“死八婆!阻住地球转!”黄发混混突然抡起酒瓶冲来。
你从车窗倒影瞥见他的动作,反手抽出警棍抵住对方手腕:“香港法例第212章,袭警罪最高监禁两年!”
酒瓶“哐当”坠地时,你顺势拧住混混胳膊按在引擎盖上,“还闹不闹?”
迈巴赫突然鸣笛。
薛明吹着泡泡糖鼓掌:“ada好身手!还以为你是警局吉祥物!”
你甩开混混,掌心拍在车头:“还不走?等着你这豪车被砸成废铁?”
车子向前驶去,你转身疏散围观市民。
秦彻修长的手指搭在真皮座椅上,腕表表盘映出庙街的霓虹:“阿明。”
“明白!”薛明笑嘻嘻拨通电话,“让和联胜的话事人十分钟内滚过来,秦少嫌他地盘太脏。”
后窗缓缓降下三寸,男人冷峻的侧脸与你擦肩而过。
他膝头的平板仍亮着股市曲线,仿佛刚才的骚乱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插曲。
闹事很快平息,早上挤兑你的同事阿杰挠着头走过来,递给你一罐雪碧,“下午在会议室对不住,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。”
你跟他碰了碰,“了解。我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