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连骨血都交融过,你却仍为祁煜竖起荆棘藩篱,以至于那些抵死缠绵的时刻,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卑劣的窃贼,可明明他才是第一个喜欢你的男人。
他瞳孔骤然收缩,紫橙色虹膜裂成狩猎的竖线:“该挨揍的是放任你乱跑的我。”
虎口突然卡住你下巴,将你视线囚禁在他熔岩翻涌的瞳孔深处:“锅里的饭和床上的爱,这辈子你只能吃我煮的,做我教的。”
“夏以昼你发什么疯!”你抬手欲封缄这危险宣言,手腕被反拧到背后。
膝盖被迫陷进软垫时,身下的沙发发出细微呻吟。
“现在打电话喊他来,面当着我见,话当着我讲,”身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,“不然我更疯。”
“你吃错药了?放开我!”
本以为是闹着玩,但你挣扎中居然听到了他单手解开金属腰带的声音,接着裙摆被掀上后腰,那块碍事的布料被拧成一条线拨到一边。
“啊夏以昼你不是人啊”
他根本不给你身体任何反驳的余地,只是一味占有。
“打不打?”他突然停下动作。
“不打!”你瘫倒在沙发靠背上,剧烈喘着气,“你他妈”
脏话被突然抵住后腰的体温截断,失重感骤然来袭,天旋地转间舞蹈镜映出交叠的剪影。
百叶窗的金属叶片在同频震颤中轻吟,每道缝隙都渗进流动的剪影。
外面到处是人,他居然就
你挣脱不得只得用力捂住口,让破碎的呜咽困在掌心,他却非逼迫泪眼朦胧的你直视镜面。
“打不打?”
“不!打!”
叩门声突然传来,你惊得咬住他肩胛的刹那,他颈侧血管暴起青蓝山脉,克制力崩断时溢出的喘息,比初夜更烫三分。
敲门声转变为门把手转动,所有动静化作耳畔轰鸣,你吓得将头埋在他胸膛。
万幸他提前反锁了,门外的几人渐渐散去。
“打不打?嗯?”
“打”
你几乎是哭着说出这个字,泪珠滚落的尾音被他衔进唇齿,咸涩的吻印在锁骨蜿蜒的溪流。
被放回沙发后你蜷缩在角落轻轻颤抖着,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