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强迫自己镇定,将黑桃a香槟注入杯底三厘米处停住——领班说这是赌场老手偏爱的安全水位。
将酒杯递到东北角富商的手边后,他忽然用杯沿叩击你制服袖口的金线:\"生面孔啊。\"
“老板是取笑我不漂亮吧?”你盯着他眼睛娇嗔道,“安娜姐嘴角的朱砂痣在左边还是右边客人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富商从鼻孔哼出声:“在赌场,盘靓条顺顶个屁用?”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像生锈刀片刮过威士忌杯沿,“倒是她那颗骚狐狸痣——都说蹭着它许愿的话,能把庄家的底裤都赢过来。”
另一侧的富商慢悠悠说道:“要不要把她叫过来,让你试试真假?”
两个醉醺醺的西装男瘫在沙发里说着荤话,你借着递酒的空档偷瞄女人无名指上的蛇形纹身。
墨镜底下突然闪过一道寒光:“小姑娘盯着我手看什么?”
察猜的手指已经按在裤缝上,随时准备掏东西。
你稳稳倒着香槟:“阿婆说盘蛇手是财神爷的秤杆,最旺偏财,没忍住多看几眼,想沾沾您的财气。”
女人露出红唇下的皓齿:“嘴这么灵,埋没在赌场可惜了。”镶钻指甲顺着你腰线滑下去,无言地丈量三围。
你拎着空酒瓶点头哈腰退到门边:\"老板们尽兴,下次还点38号啊。\"
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黄铜把手,察猜沙哑的声带突然震动:“慢着!”
泰式口音的中文音节在空调出风口的风声里炸开,你后颈汗毛唰地竖起来。
转身时死死攥住托盘,扯动嘴角露出标准弧度的笑容:“老板要加酒?”
察猜从真皮沙发里拱起身,掏钱动作像拔枪。
当那张皱巴巴的五百港币被拍在茶几上时,水晶烟灰缸里的灰烬轻轻飘起。
“谢老板赏。”你双手接过纸币。
退出时你用后背顶开门,闷闷的调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入你双耳:“你的人跟这个侍应生比怎么样?”
“王老板说笑呢?”彩虹姐的细高跟在地面叩出脆响,“要比也得拿tvb当家花旦啊。”
出门后你快速闪到转角,确认安全后拇指狠狠抹过通讯器:“嫌疑人确定在c厅,一共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