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运气向来不佳的,走个路能左脚绊右脚,昨天端酒摔倒刚赔了一周的薪水各位大佬还是自己玩比较好。”
“输了算我的。”秦彻语气陡然转柔,腕表齿轮咬合声混着低笑,“赢了算你的。”
屋里几个牌友互相交流神色,不满,但也不敢多嘴。
“赢了当然是秦先生的!输了别让我赔钱就好!”你掰着指节信口胡诌,“我有七十岁阿婆要供养,还要给两个光棍哥哥攒老婆本,穷到打七份工,连耗子钻进兜里都得哭着捐我两粒苞谷!”
“这么惨?”烟雾里浮着秦彻玩味的笑,他将烟灰抖落,“正好我这个人向来运气好,玩就会赢,你摸了我的牌,说不定就能把穷鬼命治好。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,再推辞就是不给大佬面子了。
你走近赌桌,食指在三张覆着的纸牌上来回轻点,秦彻垂眸啜饮金菲士,却清晰感知到你睫毛投来的试探。
他屈指叩桌面:“别看我,我脸上没牌。”
你忽然抿住唇,心中默念“天后娘娘保佑”,接着抽走正中央的牌向他推过去。
纸牌边缘沾着一点你护手霜的茉莉香,压在秦彻掌纹分叉处,他捻着牌角转了半圈:“不错,好彩头。”
耳麦突然震动,沈星回的声音浸入耳膜:“全体注意,据线人可靠情报,目标十分钟后抵永利皇宫。”
水晶吊灯的光晕在秦彻指间凝成琥珀色光斑,雪茄烟灰将落未落之际,你霍然端起鎏金冰桶:“祝秦先生手气长虹。”
他屈指摩挲着黑桃a边缘,目光如手术刀般剖开满室浮华:“承你贵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