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?无聊。”祁煜继续用笔在你手背画小鲨鱼,眼睛看向你,“晚上我们去ifc顶楼那家法餐厅怎么样?可以俯瞰港岛夜色。”
你揪住祁煜衬衫下摆晃了晃:“可是过几天台风就要来了哎,现在游艇上看维港肯定超漂亮~”
祁煜的笔尖在小鲨鱼尾巴打了个卷发泄不满:“还没摸清我睡觉抱几个枕头,倒急着见那群玩赛艇的纨绔子弟?”
“上次谁说‘朋友是自我的镜像’?”你戳了戳他胸口,“祁大画家该不会怕我被他们拐跑吧?”
祁煜收起笔旋进笔套:“行吧,行吧,等你见识了他们,就知道我是多么遗世而独立。”
离开中环前,趁你去洗手间的功夫,祁煜突然揽住唐知理肩膀压低声音:“唐哥”
唐知理冷笑:“烛光餐位白订了?”
祁煜按了按他肩膀:“你和嫂子去嘛。”
唐知理欲哭无泪:“今天又不是什么结婚纪念日,我要是现在请她吃人均五千的法餐,她只会连夜查手机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亏心事。”
“妈祖在上!”祁煜双手合十,“月底绝对交画!”
唐知理突然扳过他下巴转向你的方向:“用这位起誓。”
祁煜的喉结在夕阳里滚动三周半,最终把誓言卡成一声模糊的咳嗽。
暮色从深水湾游艇会的桅杆间漏下来,海浪声中传来游艇引擎的轰鸣。
帕加尼风之子的鸥翼门掀起时,祁煜蓝紫色卷发被海风撩起细浪。
他将钥匙抛向侍应生,朝你伸出手。
你挽着他小臂往游艇方向走,抬起头看向他:“一会儿我是活泼点还是文静些?”
“那群没心没肺的家伙,上个月还给绝育的贵宾犬办派对,”他微微侧过头,“天不怕地不怕的保镖小姐,居然在担心那群智障的审判?”
你盯着他随步伐晃动的钻石袖扣,突然被扳着肩膀转了个圈。
祁煜俯下身来,鼻尖几乎抵上你额头,他瞳孔里的蔷薇色正在暮色中沸腾:“要不要~给你打点气?”
咸涩海风裹挟着他身上未散尽的车载香氛气息,混着粤语特有的婉转气音熨烫耳膜。
“我钟意你。”
远处传来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