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的嘴角,“每小时收费八百,支持微信转账。”
他忽然翻身凑近镜头,睫毛在屏幕投下颤动的阴影:“本画家现在穷到只能肉偿”
“停!”你突然竖起三根手指,“让我们复盘下某人前三次见面的嘴脸——”
你猛地坐直身体,捏着嗓子学他初见时的暴躁:“十万!现在立刻把这些毛球阿嚏!”
视频那头传来枕头闷住的笑声,你乘胜追击模仿他第二次见面时的嫌弃脸:“你身上的火药味,像恐怖分子。”
最后扯开衣领露出肩膀:“第三次!你说我袭胸!”
祁煜红着耳尖从镜头边缘探出头:“好啦好啦,已老实,求放过”
“所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个暴躁小警察顺眼的?”你戳着屏幕里他晃动的喉结。
沉默片刻后,祁煜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:“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”
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突然孩子气地鼓腮,放大瞳孔扮委屈:“要是翻旧账的话,我好友申请写‘鱼的报恩’,你居然回复‘鱼贩勿扰’!”
你笑得栽进抱枕堆,他忽然把脸埋进鹅绒枕,“现在可以申请补个安慰吻吗?就当安抚幸存者ptsd。”
见你没有应允,又从被窝里探出半张脸,下巴抵着枕头边缘眨眼睛:“隔着屏幕也行。”
晨光不知何时变成了正午艳阳,你们像两个偷喝咖啡因的小孩,明明眼皮打架还要抢着说最后一句话。
直到厨房传来“咚咚”的斩骨声,你才惊觉:“祁煜,我们好像二十四小时没睡了。”
“别挂电话,”他把手机架在画架上,铅笔沙沙声混着呼吸传来,“就这样睡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