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你克制住吞咽动作引发的皮肤颤动:“总不会是因为突然良心发现。”
他忽然俯身贴近,浑浊的瞳孔映出你苍白的唇色,腐臭般的口臭随着俯身压迫而来:“因为你他妈长得实在带劲。”
扳手滑到你锁骨凹陷处,“我在澳门最贵的场子都没见过你这种脸。”
你感受着扳手在胸前游移,后槽牙咬得生疼:“没成家的人才说得出这种话。”
“套话水平比扫黄组还烂。”他用扳手敲打你的脸庞,“怎么?还有把握从这里走出去继续调查我?”
几年前你看的韩国惊悚片《追击者》突然闯入脑海,里面的杀人犯用举起榔头砸向受害者头部的画面让你汗毛倒竖。
你强忍住巨大的恐惧,仍旧试图将他往理智上引导:“杀我有什么好处?”
“谁要杀你?”他嗤笑着扯开你领口纽扣,“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你克制住颤栗:“抢劫、杀人、绑架,你是想把牢底坐穿?”
“所以呢?”他猛地掐住你胸脯,原本就因为经期胀疼的地方此刻疼上加疼,“已经背了一条命,差你一个?”
他突然凑近你颈窝深嗅,油腻的鼻尖蹭过发丝:“经期血和处女香——比化工毒烟好闻多了。”
“明明是救人的手,为什么要拿来杀人?”你直视他眼白发黄的眼睛。
他骤然收紧手指:“最烦你们警察这副圣人嘴脸!”
你疼得倒抽冷气,缓过来后放轻声音说道:“给醉汉收拾呕吐物,调解夫妻为马桶圈吵架这种圣人给你当要不要?”
扳手“当啷”砸在地上,他忽然低笑起来,“有点意思。”松开的手掌在你上乳留下青紫指印,“想用卖惨让我心软?”
“是告诉你警察和消防员没有区别。”你强迫自己放松肩颈肌肉,“都是烂泥潭里打滚,只不过你救火,我们救人。”
“半年前火场里背出八个兄弟,换来个违规操作开除!”他扯开衣襟露出满背烧伤,“天道,从来不站在正义的那一方。”
你指甲抠进掌心,努力维持声线平稳:“你那八个兄弟肯定也不希望,以后只能在监狱看到你。”
“牙尖嘴利的小母狼”他忽然狞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