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室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手机快门声——新来的技术科警员正对着蓝鳍金枪鱼刺身猛拍照片:“跟着警花混一天吃九顿不对,今天直接跨越阶级!”
ay姐用镊子夹起金枪鱼大腹对着日光端详:“听说这片鱼生能在深水埗换平方尺地皮?”她故意把寿司凑到阿杰面前晃,“某些人酸味快盖过山葵了。”
阿杰把证物袋摔得啪啪响:“我们差馆什么时候改行当高级会所了?”他踹开转椅站起来,椅背撞翻了你整理的案卷,“成天招些苍蝇蚂蚁来,下次是不是要铺红毯办选美?”
你捏着祁煜送的锦旗一角,黑丝绒布料上金线绣着的“喵”字正在升温。
昨天被刀片划过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,却不及他下一句剜心:“这么会舔怎么不叫金主爸爸给你镀层金,直接调去总部重案组?”
“阿杰!”张警长砸保温杯的力度震得指纹机跳起,“警徽是让你别在粪坑上的?”
“咔嗒——”
你掰断竹筷的脆响把身旁的ay姐吓得一惊,“上周暴雨谁顶雷拦下毒驾玛莎拉蒂?上个月底又是谁在码头集装箱找到走失幼童?花瓶至少能插救命稻草,不像某些茅坑连蛆都养不肥!”
黄督察吹开保温杯浮沫:\"注意纪律。\"嘴角却压不住笑纹。
“想比阴阳怪气?”你抓起祁煜送的锦旗抖开,五只猫咪在空调风里张牙舞爪,“我十岁能用潮汕话骂瘫菜场鱼贩,十二岁学精川渝骂架带押韵,要开擂台赛吗?”
张警长钳住阿杰后颈:“走,天台醒醒脑。”
ay姐将你拉到同事中间:“他赌马输了钱刚被老婆臭骂,别和他计较。”
阿乐掏出罚单本狂扇风:“一会儿巡逻我陪你,帮你开至少十张罚单。”
隔壁组同事小林突然举起手机:“那个,其实我想问,画家经纪人这么有钱的吗?”
“祁煜上月《深海回响》在苏富比拍出13亿美刀。”档案室老王推了推老花镜,“刷新亚洲当代油画纪录。”
会议室顿时炸锅:“难怪能包下整层当画廊!”“听说拍卖槌没落就有欧洲王室预定巡展”
时间来到晚九时十五分,油麻地庙街。
霓虹灯牌在潮湿的空气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