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提示：检测到道德两难困境，评估中 建议宿主根据自身价值观做出选择。” 小柒罕见地没有给出明确建议，这让林小凡有些意外。
他咬了咬嘴唇，在试卷最后郑重写下：“我不会提交这份答卷，这不是我自己的努力成果。”
字迹消失后，新的回复出现：“愚蠢的选择，但 有趣。下课后天台见，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铃声响起，考试结束。林小凡看着满是苏雨晴笔迹的试卷，心中五味杂陈。阅卷组长走来收卷，林小凡注意到她眼镜链闪烁的光芒，依旧是那神秘的摩斯密码节奏。
“老师，我想” 他刚要开口说不交卷，却被阅卷组长打断。
“林小凡同学，试卷请上交，不得带出考场。” 她的声音平静，眼神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。
无奈之下，林小凡只能交出试卷。走出考场时，他注意到一个戴着蓝色手套的中年男子正在与校长交谈。那人袖口沾着一种蓝色液体，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。
“那是谁？” 他拦住路过的张浩跟班问道。
“印刷厂的老板，” 跟班撇了撇嘴，“听说他发明了一种特殊油墨，能防止作弊。”
林小凡心中猛地一震。特殊油墨？难道试卷上发生的一切，都与这种神秘油墨有关？
放学铃声响起，林小凡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天台。苏雨晴早已在那里等候，一如既往地与他保持着 12 米的距离，仿佛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“为什么不交卷？” 她开门见山地问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，“那些答案都是正确的。”
林小凡耸了耸肩，目光坚定：“那不是我的功劳。我不想靠别人的努力得分。”
苏雨晴沉默良久，终于开口：“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卷入了什么，对吗？”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，也带着几分警惕，仿佛在审视一个闯入禁地的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