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是个陪床,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”
吴柏仁一手抬着段姨娘的下颌,“我不是给你留了药了嘛,他来后,喝杯茶就晕了!”
段姨娘嘴角含笑,撒谎:“表哥,国公爷每次来都喝茶,你不必担心!”
吴柏仁当即将其紧紧的,闭着眼睛:“红玉,只有在这一刻,你才真真正正属于我。”
说完,嘴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着。
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到她的衣服中,迫不及待地摸来摸去。
段姨娘一手指着他:“看你猴急的。”
假如天天在一起,那份情可能也淡了。
可如今是偷情,干柴烈火,激情四射。
吴柏仁急不可耐地将段姨娘抱上床。
他此时已有万箭齐发之势,段姨娘也等着水到渠成被滋润。
这时,院外忽然喊起来:“国公爷!”
“国公爷!”
段姨娘当即吓懵了,不知所措:“完了,国公来了,这可如何是好!”
“快穿衣服,随机应变!”
吴柏仁快速从床上爬起,慌忙穿好衣袍,来到外屋坐下。
段姨娘穿好,也向外走去。
她灵机一动,开始演戏,当即哭诉,声音很大:“表哥,那处院子虽空着,但也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,是我的娘家。
如果连房子都卖了,连个念想都没了。”
“表妹,那处房子远在江南,你根本顾及不到,怎么这么固执。”
“表哥,我知道那处院子看护需要银子。
你放心,我会把月例银子省出来,给他们工钱,我不想把院子卖了。”
说完,呜呜地哭起来。
“哼,你真是不可理喻,好心劝你你不听,以后你的事,我也不再管。”
“表哥!”
吴柏仁似乎气得面红耳赤,甩甩袖子就要走人。
护国公一直在院中听着没有进来,丫鬟的大声请安让他意识到,里面之人正在做苟且之事。
如果捉奸在床,自己将颜面无存,头上一片绿草。
他不想贸然闯进去,只想等他们完事后,再找个由头处理段姨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