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突然震得耳膜发疼。
他看到她眼底没有丝毫恐惧,只有水光潋滟的温柔,像当年那片倒映着夕阳的神无毗桥河水。
“琳说过,你脸红的时候像熟透的番茄。”无忧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指尖蹭过他未受伤的耳廓,那里果然烫得惊人。
带土的写轮眼剧烈旋转,神威空间的旋涡在瞳孔里明灭不定,可他死死盯着她眼底的自己——没有面具,没有疤痕,只有那个扎着护目镜的少年。
“这些年我一直都有听你的话好好保护木叶,可是黑绝老是不老实,尤其是在斑死后,他的小动作更多了。”带土的声音突然低下去,无忧感觉到他按在自己腰侧的手指在发抖。
无忧踮起脚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真的是幸苦带土了!”
“以后我和你一起守护村子好不好?”
“一起……”他重复着这个词。
“黑绝说……”他突然低头,用未受伤的右脸蹭过她发顶,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纸,“说我这种人根本守不住任何东西……”
无忧捧住带土的脸,一字一句道,“黑绝才是骗子啊。你看——”
她指尖轻轻擦过他左脸交错的疤痕,那里的皮肤因常年被面具覆盖而微凉,却在她触碰时泛起细微的战栗,“你守住了神无毗桥的约定,守住了我想看到的木叶,甚至……”
她忽然凑近,鼻尖蹭过他未受伤的右颊,“你连我这条差点碎成光的命都抢回来了,这世上哪有比你更会守护的人?”
…………
宇智波族地里,鼬猛地睁开了眼,他大口喘着粗气。
脑海里屠杀之夜的血雾尚未散去,弟弟佐助颤抖的哭腔仿佛还卡在喉间——而此刻,一股异样的带着熟悉又陌生的灼热感,直抵他封存记忆的深处。
“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。”
鼬起身冲到院子里,在看到父母房间微亮的灯后,他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,是梦,还好只是个梦。
“哥哥?”佐助揉着眼睛从房间走出,“你怎么了?”
鼬温柔的朝佐助笑了笑,“没事,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”
佐助突然指着他颈间的项链,“哥哥,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条项链啊,还挺好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