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也带上了,再加上这刘老黑是官,我们是民,民不与官争那是自然,只是这刘老黑这次要黑我们多少粮食呢?
刘秀看四人面露难色,又说:“其实啊,本大司马也是为了各位好啊,你们现在还能吃香的喝辣的,是因为农民军大多都在北边,还没有闹到邯郸。可我看这形势,如果这个冬天过不去,那邯郸周边的百姓也是会揭竿而起的。到时候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开仓放粮吗?怕是一夜之间你们就会变得和他们一样穷了。其实那样也好,你也不用担心本大司马让你们出多少粮食了,你们可以跟着农民军一起抢别的大户家中的粮吃。”
李育心说,果然这天下乌鸦一般黑,这刘老黑虽然看起来比韩老黑有水平,但归根结底不还是要从我们兜里掏东西嘛。可这刘老黑是汉朝大司马,既然他开口了,不出点血肯定是过不去了,不如先试探试探,看看这刘老黑的胃口到底有多大。
于是李育说:“既然大司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们要是再不同意那就显得太不懂事了,我替他们三个做主了,我们四家每家出粮一千斤。”
刘秀笑了笑说:“一千斤怕是不够啊,这样吧,我也不给你们定指标了,什么三万斤,五万斤。我只求各位在各自宅子外支上几口大锅,熬些稠粥,凡是要饭要到你们门前的,都给盛一碗粥吃。我想这人一天吃上一碗稠粥,也就不会饿死了,其实老百姓们心里还是善良的,只要饿不死,别管日子过的有多难,都不会造反的。”
四人互看一眼,心想这刘老黑还不算太心黑,至少这些粮食没有装进他自己兜里,而且每天熬粥又能用多少粮食,一家每天出个百八十斤的也够三两千灾民吃了。
于是四人暗暗点了下头。
李育说:“这个好说,只是大司马,我们四家就算施粥,也就够三两千灾民吃的,如果附近郡县百姓听说我们这里施粥,势必都聚集在邯郸城,到那时怕是灾民多了就不够吃了。邯郸城虽然数我们四家最富,可其他还有好多也都差的不多,大司马是不是动员他们也施粥?这样才能让灾民们都吃上一口啊。”
刘秀说:“那是自然,你们四家带个头,我也好做其他家工作不是?而且我这个人吧,最讲究知恩图报,你们这次帮了我,我明年自然有好的政策给你们。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