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作陪,苗萌、祭遵、姚期、王霸、杜茂、傅俊几人和三人围坐一桌。院外两桌分别坐着冯异手下的校尉以及陈牧带来的校尉。
菜很快上齐了,苗萌从屋内抱出两个酒坛放在桌上,小声的对陈牧说:“大司空,这酒可是我家酒窖中年份最长的酒了,我约莫着怎么都得有二十年往上了,一共就剩了四坛,今天咱们将这四坛酒都给他喝了。你们都小点声,别让外面的兄弟们听到了,到时候他们要是闹着要分两坛,咱们可就不够喝了。”
陈牧一听来了兴致,打开一坛,顿时浓郁的酒香弥漫了整间屋子。
陈牧高兴的说:“好酒啊,当真是好酒,这下可让苗萌兄弟破费了。”
苗萌说:“破费什么,这酒大司空不喝,谁还有资格喝?”
陈牧被吹捧的很是受用,苗萌拿起酒坛给陈牧、刘秀、冯异三人倒满后,又给兄弟们倒上一圈。众人看着陈牧,等着陈牧发言。
陈牧是个粗人,起兵之前就是个种地的农民,斗大的字也不识一筐,除了自己的名字,根本不认识几个字,就连大司空的司空两字,还是当上大司空以后学的。
陈牧想说些什么,可憋了半天也没想好词,于是端起酒碗说:“多谢苗兄弟盛情款待,今日本大司空高兴,大家不要拘束,吃的高兴,大醉一场!”
一碗酒下肚,陈牧夹了口菜吃进肚子后说:“果真好酒,香气浓郁,悠久绵长啊。”
这酒刘秀其实是第二次喝,回宛城之前,苗萌就开过两坛。刘秀平时不喜饮酒,喝酒也是和兄弟们一起,为了不扫兴才喝,他只觉得这酒柔的很,入口不辣,后味不苦,至于什么酒香,他是一点也喝不出来。
这顿酒一直喝到快午夜,陈牧说:“不能再喝了,这已经耽搁一天了,明天还得继续赶路呢。今天认识了你们这些兄弟,我很高兴。刘秀兄弟,你可在父城在留几日,我先去给你打前站。”
刘秀怎会不知陈牧心中所想?他不让自己跟着去,定然是想要自己去捞点油水。他捞任他捞,刘秀要的是名声,这点蝇头小利刘秀可看不上。
刘秀说;“那正好,要不然我还准备跟陈大哥说呢,冯异、苗萌二人准备辞官跟咱们一起去修皇宫,等朝廷新派的官员交接还要几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