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说:“兄弟们都来了?苗萌真是费心了。”
祭遵说:“苗萌还让人送来了许多金银珠宝,供你打点用,你可随时到酒楼中取。”
刘秀说:“打点如今用不上啊,我现在越是活跃,越容易引起他们猜忌,我就什么也不打点,天天混日子,反而能让他们放心。”
祭遵说:“你说的不错,反正钱就放在酒楼后堂,你随用随取就是。”
刘秀说:“咱们这酒楼叫什么名字?”
祭遵说:“哥几个想了想,起了个名字叫光武酒楼,光复大汉,武统九州!”
刘秀说:“光武,好名字!寓意好!”
二人又聊了许久,直到公鸡打鸣,三人就在刘秀床上同榻而眠。
三日后,到了朝会的日子,刘秀战战兢兢的站在群臣的最后面。此时已是七月,南阳酷暑,王匡(汉)、王凤、朱鲔、陈牧等绿林将军皆光着膀子站在最前,其余朝臣虽没有光膀,却也穿着清爽的便服,唯有刘秀穿着汉朝官员的紫色长衫,汗水已经将他的后背浸湿。
除王匡(汉)、王凤、朱鲔、陈牧四人,其余朝臣跪下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。众臣起身后,四人分坐于两侧。刘玄对此颇为不爽,可他心中明白,自己表面上是高高在上的皇帝,可实际上却没有高高在上的权力,自己不过是王匡集团的傀儡。他很想改变这一切,可惜实力却不允许,可他并没有闲着,而是暗中培植自己的力量。
刘玄此时称帝已有半年,已不像当初那般生涩,端坐在龙椅之上已经有了些帝王模样。刘秀站在朝堂之上,心中感慨万千。原本庞大的汉军阵容如今已经不在,大哥、二哥、稷哥均都去了,嘉哥、刘祉又领兵在外,曾经舂陵起兵众将如今只剩刘赐和自己还站在殿中。
此时正值酷暑,大军无法作战,朝臣也不懂治国之道,所以也没什么正经的议题,无非是通报一下各地招兵情况,粮草情况,和一些还能勉强值得一提的大事,刘秀站在最后只听不说,心中暗暗思索这些消息是否有可以为自己所用的价值。
刘秀正在心中想着,突然听见刘玄叫他:“刘秀。”
刘秀这才缓过神从最后面走出说:“臣在。”
刘玄说:“文叔,最近在家过的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