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若你们真是严将军派来守城的兄弟,我二人明日自当向兄弟们谢罪,多说无益,请回吧!”
刘演低声的骂了句:“他妈的,这岑彭怎么会在这里,前些日没舍得杀他,却酿成大患。兄弟们,宛城今日是打不下来了,等到明早也没意义,我们撤吧。”
严说听着城下震天动地的马蹄声远去,才确定这真的是汉军来诈城的队伍,听这声音少说得有五六千骑兵,若是放进城来,那自己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。
于是拍了拍岑彭的肩膀说:“兄弟智勇双全,当真是员虎将啊,今日多亏了你,不然定会酿成大祸。”
岑彭说:“败军之将,羞愧难当。我于新野,淯阳连败两阵,怎敢再称虎将啊。”
严说道:“兄弟于新野以一千人对万人匪军,还打出了十倍战损,虽败犹荣,淯阳之败只怪甄阜不识大才,若他重用你,岂会白白葬送十万大军?”
岑彭说:“将军莫要说了,今日刘演诈城失败,明日定会强攻,早日休息吧,估计这几日就要连番苦战了,也不知纳言将军的大军何时能到。”
翌日,淯阳汉军大堂。
刘演说:“昨日我带六营诈宛城被岑彭识破,已经失去了最后夺取宛城的机会,所以接下来必然又是一场恶仗,不知众位将领可有破敌良策?”
王匡说:“前日我们不到三万都能大胜甄阜十万大军,如今我们八万对十万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
刘演说:“严尤不同于甄阜,他一生戎马,在北境与匈奴、高句丽作战多年,想必各位将军也都在他手下吃过亏。我在太学之时,这严尤是教我兵法的先生,着有兵法《三将篇》,在整个新朝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将,我们切不可轻敌。”
众将知道严尤厉害,但是不知道严尤这么厉害,连刘演的兵法都是严尤所教,一个个面露恐惧,面面相觑。
刘秀说:“我认为此战应找机会与敌速战,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,可在敌军刚到立足未稳之时给予其迎头痛击。”
王匡说:“三将军这严尤既然如此厉害,我们何不据守淯阳、新野、湖阳三县?如今我军粮草充足,足够我军吃上半年。”
刘秀问王匡说:“那请问王匡将军,半年以后又该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