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说:“自从王莽篡国不是顺应天时,而是无君无复,以下犯上。称帝至今,搞的民不聊生,这天下间造反的难道都是我刘氏一脉?如今铜马、赤眉各自佣兵数十万,王莽的末日已然临近,我听说先生曾数次谏言王莽,王莽嘴上封先生为纳言将军,可先生方略又有哪一条被王莽采纳?跟着如此昏庸无道之君岂能长久?先生何不迷途知返?今日我与先生说这些,并非是害怕先生,而是在救先生,如今你我二人兵力相当,实不想先生败于我手,晚节不保,再陪着王莽遗臭万年!”
严尤哈哈大笑说:“刘演小儿,你也太狂妄了,看来老夫当日所教你也不过粗通皮毛,你若是埋伏于你身后的博望坡之中,还有一丝胜算,如今在这平原丘陵之上,你如何挡的了我十万精锐?”
刘演说:“既然先生执迷不悟,那还请先生在功夫上再指点学生一番。”
刘演青年在太学之时,功夫就已经不在严尤之下,如今刘演正值壮年,而严尤又老了许多,哪里敢应战,于是返回阵中大喊:“何人敢去应战,杀了刘演当为头功!”
却说严尤阵中将校许多都是刘演同期的太学生,刘演的威名已经暗中传遍整个新军,众将皆将目光看向远处,默不作声。
严尤这下气坏了,大骂道:“一个区区刘演将你们吓成这样,难不成还让老夫亲自上阵不成?”
正在这时,朱佑骑马走出军阵说:“杀鸡焉用宰牛刀?主帅你切回阵,这头一阵由我来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