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走了所有的金银细软,那一库的粮食可是还没来得及运走。他想到这一点,又急忙返回大哥家。来到库房门口,看见门锁还挂在木门上。他靠近木门,借着缝隙朝着屋里查看,发现屋里的粮囤依旧在好好地立着。他没有钥匙,也没有办法打开进一步查验。他感觉奇怪,用手挠着脑袋,又走回二哥的院子。发现二哥的门也都好好地锁着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,心说,家庙虽然重要,对外人来说,值不了几个钱,没道理门锁都还在,却把庙给拆了,这得多大的怨气。关键是就算要拆,也没有必要再堆成坟墓。自己和两个哥哥平常为人和善,乡人向大哥缴纳粮税的数量,不但远低于官府的重税,也只有其他土地租金的三成。乡人一直感念父亲和大哥的公义,除去那些想把土地挂靠在大哥名下而不得的人,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对自己兄弟怀恨不满。
他一边思考,一边走向接近三米高,又圆又整齐的“坟墓”。不一会他走到“坟墓”旁边,摸着青瓦又在心里想,就算是自家兄弟莫名其妙得罪了人,家人只离开大半天,这么短的时间,他们要把这红砖青瓦的家庙拆开再堆上,得多少人力。得花多少钱。
他扭头看向四周,在心里问,会不会是神明干的?他正想着,问着,又隐隐约约地听见几声奇怪的哭声。